没有设想的表情变化,更没有赶来营救的慌乱,眼前的白亦甚仿佛是在逛街,路过这处偶然看见被挟持的费圆圆,还有多余的时间淡定地打量几遍。
新的危机出现,让七夜整个人都处于兴奋的状态。
他手里的刀被翻得飞快,嘴角的笑无法抑制。
七夜是个喜欢直面危机、大胆作死的人,他从来不屑于凡事都以小心稳妥的方式进行,寻求的就是那份刺激又让人心脏狂跳的紧张感。
见白亦甚出现,他顿时更来劲,他用手指捏住刀尖,动作骤停:“把古堡大门的钥匙交出来,我就放过圆圆。”
“听你的语气,好像把她当成了人质。”白亦甚一点也不着急,他比七夜更高,俯视的那么一点点角度偏差,就像在嘲讽七夜这个操作的愚蠢。
棉花糖的鬓角滑下一缕冷汗,费圆圆甚至能感觉到她捏着刀的手无意识在用劲,戳得她有点疼。
“她难道不是人质?”七夜佯装惊讶地挑了挑眉,霎时,所有目光都落在费圆圆身上。
“甚哥他们进房间了,触发了死亡条件,快干掉他们!”费圆圆在椅子上动得像条毛毛虫。
七夜面带微笑地听完她的话,不急不忙地解释:“可没有哦,除非白先生一开始就在房间里,我们主动进来才会触发死亡条件。”
“嗯?”费圆圆傻住。
七夜宛如关爱傻女儿般拍拍她的脑袋:“不然你以为白先生一天到晚没事待在房间里干嘛?要是谁作死进了这个房间,那就是送菜上门啊。”
费圆圆听得脑袋嗡嗡的。
耳旁就是一把尖刀,费圆圆又不是铁打的,要真戳一下,她身上铁定多个血窟窿。
可是……看白亦甚那样子,也完全没有要交出钥匙救她的意思。
怎么办?
她只能自救了?
“有话好好说啊,”可怜兮兮地发出哀求,费圆圆红着眼眶,小眼神左右来回地转,“甚哥,搞毛啊,快救我。”
要不是后面一句话破功,白亦甚还真快要相信她是个可怜的小白菜。
不过早在上一次的游戏里,他就见识过她直接折断别人粗壮的藤蔓的情景,白亦甚怎么也不相信费圆圆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。
她现在不行动,难道是在等机会?
“你应该用不到爷帮忙。”白亦甚没良心地把她的话堵死。
旁边的七夜听后,捂着嘴噗嗤笑了声,用手掌在费圆圆的脑袋上轻拍两下:“好可怜啊,圆圆。”
“那你让人把刀移开。”费圆圆顺藤而上。
七夜十分同情然后拒绝:“这可不行。”
“……”说了个寂寞。
“七夜,不能再耽误时间了,必须抓紧,”棉花糖看不透白亦甚的想法,不想再在不确定的事情上浪费时间,“先杀了她,再解决另外一个,没了麻烦,我们总会找到的。”
刀尖不再像刚才那样犹豫不决,棉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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