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。”
以郑大的身份、地位和财富,还不够格让老鸨陪睡。
不能!
“哟,郑爷,好些天没见着您了。”
郑大半推半就,享受着邪恶与梨子的交错荡漾,往楼里走去。
小心翼翼将叠好的纸拆开。
又往空气里洒了些特调的脂水,压下空气中的异味。
随即便像一朵承受不住风雨的娇花,软绵绵地倒在床榻上,浑身颤抖抽搐个不停。
哪怕九娘愿意,老鸨也不会答应。
就在房间里苦难再临的时候,巴掌大画像燃烧所化的袅袅青烟,透过敞开又关上的房门来到了外界,往天上飘去。
即便留恋老鸨的邪恶,郑大却也只能不舍地放手。
“大爷慢走啊。”
巴掌大的纸,刚好塞进夹层里,关进百宝箱中。
九娘缓缓松开捂着肚子的手,缓缓直起身子,缓缓止住泪水,缓缓叠好画像。
一番捣腾过后,巴掌大的纸又出现在九娘手里。
雪白的珍珠经泪水一淋,蒙上一层水渍,顿时把粉红的灯光折射进九娘的眼睛里。
哪有欢愉可言,就连苦痛都很少感觉到了,早已麻木。
姿态甚是狼狈,像是落荒而逃一般。
不待郑大开口,徐娘半老、丰韵犹存的老鸨就拉过郑大的左臂,狠狠拢进凶残至极的邪恶里,整个人近乎挂在郑大身上,擦了大红唇脂的红唇扑在郑大耳边,呵气如兰:“郑爷,九娘可常念道着您嘞。您可真狠心啊,这么长时间不来看她。”
火气腾的一下就上了小头。
什么老张,什么黄天,什么被赶出天牢的郁闷,什么狠狠报复的念头,统统抛至脑后。
可以,先把赎身钱付了。
九娘也不穿亵裤,就这么拢着遮不住春光的红肚兜迎上前,娇声开口,“您可有阵子没来我这了。”
只这轻轻一撞,一触即离的荡漾,就撞得郑大心花怒放起来。
从浴桶里站起身,也不擦水,九娘仍赤着身子走到床榻前。
确实如九娘所言,他只给了一次的钱,不像往常,一给就是三次。
找不准方向,自然就去不到想去的地方。
闷哼一声,承受了一次凶猛撞击以后,九娘眼角滑落一滴泪水,然后发出“啊”的一声大叫。
青烟顿时消散了一大半,只余一小缕,顽强地向着天上飘去。
从此以后,那个对父亲仍有思念,对自由仍有渴望,对幸福美好仍有憧憬的九娘死了。
龟公也不进去,站在门外轻轻敲了敲,语气淡漠撂下一句话,便把门掩上了。
看见总能催动靡靡情欲的粉红蜡烛,九娘感觉自己心头挨了一记重锤。
能在一曲做一楼的老鸨,自不会再轻易接客。
守在九娘房间附近的龟公见到往外奔走的郑大,热情地招了下手。
哪怕是南曲和中曲的那些花魁,也是如此。
一个国字脸,浓眉大眼,嘴唇微抿的中年男子画像映入九娘眼里。
先好好发泄一把,舒缓筋骨,才是正事。
一切手段尽出,只为客人能满意,只为能尽快结束,少些折磨。
纸张遇火即焚,化作稀疏灰烬与袅袅青烟。
郑大动作一滞,脸色顿时涨红。
若是国子监祭酒堃蓬,或者其他大能在这里,或许还能透过这个缝隙,看到一个身穿羽衣,手执法剑,主持祭祀仪式的少女神使。
听见近十万百姓齐声发出的呼喊:
“太乙雷声应化天尊。”
请收藏:https://m.gwylt.com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